紙貴洛城|NBA新科狀元文班亞馬的人生哲學:自由自信的天才
維克托·文班亞馬當然是肉眼可見的天賦溢出,但是我想聊聊他精神思維的強大。
(資料圖片僅供參考)
一則采訪:
“我們總談論偶像,像科比想成為邁克爾,勒布朗想超越邁克爾。而你在打破我們對球員模板的認知。”
雷迪克采訪文班亞馬時提出了疑問,
“對于這些東西(輿論),你會覺得有壓力嗎?”
“不,我并不覺得有壓力。”
文班亞馬堅定地回答到,
“我總是試著以最自由的方式活著,不是指隨心所欲地那種自由。就是當我打球時,我用我的方式,用我真心想要的方式打球,一輩子打籃球。
這是真實的我,所以,我會在球場上完全真實地展現自己,跟隨內心,做真實的自己。”
文班亞馬面對這些夸贊的評價時,他甚至會“質疑這些話的真實性”。這令雷迪克意外不已,通常新秀們不會是這種態度。
雷迪克用《盜夢空間》里的“圖騰”來形容新秀們區分現實世界和“花花世界”的手段。很多新人心里沒有“圖騰”,已然陷入現實與夢境“混淆感”的漩渦。
他追問斑馬:
“你的‘圖騰’是什么?比賽?榮譽?成為偉大?什么驅使你努力打球?”
文班亞麻做出了最文班亞馬的回答:
“我的‘圖騰’,是大于籃球的東西,是生活本身。
當我感到疲倦時,當我需要上場戰斗時,當我遇到困難時,我深刻牢記這一點:
我在宇宙里是自由的。
沒有什么可以阻礙我做到一切。”
聽起來似乎有點“道可道非常道”的云里霧里,這是因為斑馬還不熟悉英語表達,但足以讓雷迪克張開嘴巴發出“這哥們兒成仙啦!”的感嘆。
總結以上:
雷迪克:你靠什么堅定道心?
斑馬:我就是道心本身,何來堅定一說?
對文班亞馬來說,籃球是生活的一部分,而活著就是自由的活著,沒有什么能是“驅使動力”,沒有什么能“驅使”他,因為那樣就不自由了。
文班亞馬會自由地活著,宇宙的中心即是他本身。嗯,非常唯心主義。
因為他是“宇宙中心”,所以當然“沒有什么可以阻礙做到一切”。
狀元郎們大多都有相似的自信,而文班亞馬的自信,是我近幾年從未在任何狀元身上看到過的,這種自信透露出來的不是無腦的自大狂妄,而是智慧與修養。
上一個有這種特質的狀元郎是盧·阿辛多爾,他也熱愛研究哲學,當然后來人們通常叫他卡里姆·阿卜杜爾-賈巴爾。
睿智且強大,自信而不自負,文班亞馬在19歲的年紀卻透露出30多歲的成熟,他甚至已經比聯盟中的很多老球員的思維成熟,至少比他的追逐目標之一——凱文·杜蘭特的言行更成熟。
這一切真的很讓人吃驚,誰會在十來歲的時候對哲學有如此領悟,至少我十來歲時還在為背不下高中政治而頭疼,根本不會想哲學對我人生有什么影響。
回顧文班亞馬的成長經歷你就能明白他這種與眾不同的氣質是怎么來的。
文班亞馬的父親是田徑運動員,母親籃球運動員,二人退役后也在從事體育領域的工作,收入不錯。
而他們家在法國中北部凡爾賽區的勒謝奈,二戰后西歐地區著名的購物中心,經濟繁榮。
中產小資家庭,文班亞馬當然一直受著良好的教育,而在法國,三歲的小孩子就要學哲學課,而且是必修課。
斑馬的父母也一直為他創造了自由成長的環境。
十歲的文班亞馬就已經受到了諸多關注,巴塞羅那和里昂維勒班等諸多豪強俱樂部的青年隊已經向他發出了邀請,但都被他的父母以害怕給孩子太大壓力的理由拒絕了。最后去了一個中游水平的俱樂部楠泰爾92青訓。
這樣的選擇在他的職業生涯上演一次又一次,拒絕強隊競爭壓力,加盟中游球隊坐穩舒適圈,讓他可以充分自由地發揮自己的天賦。
然后隨著而來的是自信,是與眾不同的氣質。
四年前,尼古拉斯·巴圖姆結束了法國隊的訓練,正要離開位于巴黎郊區的訓練館,然后他看到一個孩子的優秀訓練,為這個天賦滿滿的孩子駐足呆住。
通常,孩子們看到巴圖姆會瘋了般地上前介紹自己,試圖引起他的注意,仿佛在那之后就能成為超級巨星走上人生巔峰。
而這一次,那個小孩沒迎上去,是巴圖姆主動走近他。
“你好,我是尼古拉斯·巴圖姆。”
“維克托·文班亞馬。”
簡單,明了,只有一個名字,而你肯定會認識并且記住我。
這就是文班亞馬骨子里透露出來的自信,靠訓練場上的表現與態度服人,都不需要過多的天花亂墜,他就在那站著。
沒有其他黑人球員“從底層白手起家”的勵志故事,文班亞馬卻走出其他人都沒有的路線,與其他歷經苦難最終得以俯視一切的自信不同的氣宇軒昂。
從他身上我看到的不是杜蘭特,不是波爾津吉斯,甚至不是鄧肯,而是另一個有思想有行動的巨人賈巴爾。
賈巴爾拜李小龍為師,從他那學到了:以無法為有法,以無限為有限。
這恰恰對應了文班亞馬的自由意志,不是完全的絕對自由,而是在一定限制下的相對自由,這樣的自由才是有價值的。
文班亞馬熱愛自由,他的“圖騰”是生活。那么誰能在限度下給他自由天地,又誰能最懂生活呢?
我想,整個聯盟,只有波波維奇和他的銀黑馬刺了。
不熟悉波波和馬刺的人可能會認為馬刺就是嚴厲、紀律的代名詞,實則不然,沒有球隊會比波波的馬刺更懂生活更愛生活。
馬刺“投石機”射手邦納說過,
“生活的目的是盡可能快樂,所以,要找到自己有熱情的事情,然后追逐不綴,這就是籃球的意義。"
持之以恒的認真訓練,保持熱情的好好生活。在馬刺打籃球就是這樣,休賽期很難看到馬刺人的新聞,因為他們都去享受波波的紅酒和熱愛生活去了。
確實,馬刺是強調紀律和細節的隊伍,但波波維奇同樣會為每個弟子提供自由創作的天地,只要是在馬刺的體系之下。
然后每個人各司其職,享受到在馬刺里打球的樂趣,團隊化學反應也越來越好,這是馬刺的取勝之道。
就像馬刺球迷所說:
“馬刺要的從來不是天賦異稟的是非精,而是需要那些老老實實打球,收工就去喝咖啡、搞樂隊、吃三明治、拍廣告或者老老實實回家睡覺的人,需要全身心投入比賽,熱愛生活,相信隊友,并愿意為此付出犧牲的人。”
馬刺的歷任領袖,都是“胸有驚雷而面如平湖”的上將軍,斑馬的精神屬性同樣是馬刺非常看重他的部分。
這個小孩的談吐,舉止,都體現出來成熟與聰明,而且保持著孩童可貴的單純。
當然,刺密們不愿意提及的“那個男人”是馬刺體系培養出來的最典型的“自由馬”,同樣是每個刺密心中傷得難以忘懷的“脫韁馬”。
我很喜歡賈巴爾,阿辛多爾在16歲這個躁動不安的年紀歷經了張伯倫為他呈現的花花世界后,仍保持住了那份美好的初心。
也希望文班亞馬能在經歷了美國聯盟的聚光燈后仍然能“真實地做自己”。
那時他能真正應驗雷迪克在采訪后的那句:
“我也多么想在宇宙中自由自在地活著啊!”
波波維奇這位伯樂,會讓為文班亞馬這匹睿智而強大的良駒,奔騰在廣闊的天地中。
銀蹄烏鬃的獨角之獸,會以自由之意志不斷進擊,寄希翌日,是率領萬馬奔騰。
(文/洛城里·0663的格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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