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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的街頭偶爾可見一對年齡相差懸殊的男女,挽著手并著肩,有說有笑的行走并不稀奇。
這兩個人很可能轉眼間就拐入了路旁的小旅館中,上演著一出出“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劇情。
(資料圖片僅供參考)
對于這種情況日本人早已見怪不怪了,因為無論是“元氣滿滿”的白發老人,還是各種明暗交織的“風俗”行業的存在,都是日本獨特的一道景觀。
不過在國人眼中,本來已經到了含飴弄孫,頤養天年的時候,為什么年過古稀的老人們還會成為夜總會等特殊娛樂場所的常客,不時一擲千金滿足自己的欲望。
而那些出賣青春的從業者,為什么會接待那些年紀甚至超過自己爺爺奶奶的老年客人呢?
日本風俗行業的現狀
接待老年客人的原因比較簡單,當然是為了錢。換句話說,比起因為年齡相差巨大引起的不適,可能比起貧窮來說算不得什么。
既然選擇了風俗行業這一行,那么能夠站在客人身體健康考慮的人自然十分有限。只要付款,對方的客觀條件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日本的風俗行業自古有之,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后開始大規模流行起來。
從面向美國駐日士兵的高等服務人員,到以個人身份出賣自尊,以換取生存必需品的暗娼,形成了一個龐大的日本風俗行業。
日本如今的大部分相關行業,大多處于黑社會等犯罪組織的控制之中。
縱觀日本風俗行業的發展,可以看到幾個重大的發展節點。
一是二戰結束后的大規模發展,到上世紀九十年代達到了巔峰,再到2000前后的逐步萎縮,最后成為了如今的化整為零的現狀。
似乎從中我們可以看到日本經濟的發展規律,如果說戰爭結束后出于保障生存女性選擇了風俗行業的話,那么上世紀末日本經濟的騰飛則催生了風俗行業市場的發展,也提高了相關行業人員的收入。
而隨著日本經濟的走低,不但給與日本人口出生率以重擊,還影響到了風俗行業的發展。
隨著“少子化”的風行,年輕人不但對于傳宗接代的本能處于心底的抗拒,甚至連單純的“性”這件事也同樣沒有了興趣。
試想連正常的戀愛結婚都沒興趣的人,又怎么會愿意花錢去購買風俗服務呢?也難怪許多“撈偏門”的日本社團成員,都改行去干正當生意了。
相比于男性們日漸衰退的對異性的興趣,女性們的處境顯得更為尷尬。因為地處東亞儒家文化圈,注定了女性的地位主要在家庭的框架之中。
換言之如果男女有一方放棄組建家庭,那么生存就成為了在職場上的赤裸裸的競爭和拼殺。
對于階級固化嚴重的日本來說,女性在職場出頭的難度要遠遠超過結婚生子。
而女性在工作中的地位,也決定了其收入的窘迫。許多人上了年紀不但買不上房子,甚至連長期的租房也無法負擔。
于是許多年輕的女子不得不以網吧等場所為落腳地,加上日本家庭父母對于子女的幫助有限,意味著一旦成年踏出家門,年輕人們可能已經沒有了回頭的可能。
一些低學歷,工作經驗匱乏的女性,在進入大企業就職失敗后,大多只能選擇臨時工作,以賺取能夠活下來的生活費。
雖然他們盡量保持著衣著光鮮,但在網吧的公共浴室洗澡,使用投幣式的洗衣機和烘干機來過日子,已經成為了許多貧窮年輕人的日常生活狀態。
因為生活所迫,許多年輕女性開始從事風俗行業。不過因為各種原因她們無法在專業的店鋪中作陪,只能化整為零以網絡等手段,出賣青春換取金錢。
可悲的是由于以個人為單位,所以她們大多時候無法挑選客人,而且還需要有隨時面對危險的心理準備。
在客人群體中,反而年事已高,出手闊綽的老人們,成為了她們口中的“優質客人”。
既然日本經濟萎靡不振,年輕人都沒有什么錢,為什么日本老人不但有體力找女人,甚至還有閑錢花在年輕女人身上呢?
老伴去世后放飛自我的老人
不得不承認,日本老年人從整體上來看,確實要比年輕人群體有錢。
這個現狀無疑是日本經濟發展過程造成的,如今七十歲的老人們大多出生在上世紀中頁,即二戰結束后的“嬰兒潮”中。
為了彌補在戰爭中大量損失的人口,日本人在當年生起孩子來還是不遺余力的。
大量嬰兒的降生也決定了七十年代開始的,生產力人群的大規模豐裕。加上日本戰后大興教育和科技發展的國策,也為日本的經濟高速發展奠定了基礎。
在一個國家經濟曾經超過美國,達到世界第一的那個時代,日本的所有企業都處于欣欣向榮之中。
由于當時的日本企業大多采用終身制,即除了為員工們繳足各類保險外,還會在職工退休的時候給與一大筆退休金。
盡管不同的企業退休金的額度不同,但這筆錢對于大部分人來說舒舒服服的活個數十年沒什么問題。
無疑如今那些身體健康,欲望旺盛又不差錢的風俗業老年客人,大多屬于這一類。
他們趕上了日本最好的年代,也享受到了日本經濟發展的紅利——不僅僅在年輕的時候,這種福利還延續到了退休以后。
可見無論何時何地,有錢才是人能夠瀟灑的底氣。可是對于這些老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作法,另一半就不會有怨言嗎?
在日本社會中,很多家庭男性的作用就是賺錢養家,夫妻的感情相對其他國家的家庭關系更加淡薄。
由于男性承擔了大部分的家庭開銷,所以妻子對于家中的財政大事并沒有什么發言權。
不過由于日本的離婚對于女性的保護力度更大,所以出現了男性前腳退休,妻子立刻就提出離婚的情況。
如果妻子的離婚申請被受理,那么丈夫的退休金的絕大部分,都會被判給妻子。
不提這種作法合理與否,反正拿到賠償后的妻子將代替丈夫成為那個瀟灑的有錢人,說不定這樣的老嫗也將成為風俗業中年輕男性的優質客戶。
如果因為種種原因無法離婚,可能自丈夫退休后的每一分一秒,對于妻子來說都是煎熬。
曾經有一檔日本的街頭采訪節目,在采訪到一位年過六十的老婦人的時候,詢問她最近有沒有什么開心的事。
沒想到一聽到這個問題,老人的喜悅溢于言表,她邊笑著邊說道:“最高興的就是,那個人(丈夫)終于死了。”
當記者問到她接下來的打算時,老人高興的提起想去見識一下針對女性的風俗場所。
盡管這樣高調的老人不可能經常見到,但她的回答也詮釋了日本老人對于失去另一半的某些態度。
被衰老和貧窮困住的人們
當然在老年人中同樣有著貧困人口,他們雖然趕上了經濟高速發展的時期,但是因為運氣的原因,可能直到上了年紀還是一貧如洗。
這樣的老人除了進入各種福利敬老院外,大部分不是仍然奮戰在工作崗位上,就是流落街頭成為了流浪者。
和年輕人比起來,他們才是日本社會最窮的一群人。 甚至有些老人為了賺錢,會主動進入夜總會,成為為他人服務的“特殊工作者”。
不但身無分文,而且大多已經喪失了勞動的能力,處在窘迫中的老人也很難得到家人的幫助,這些人不但被人們當成社會渣滓一樣看待,甚至成為了無端發生的暴力對象。
流落街頭的老人們,除了要防止天氣變化可能導致的生存危機,還要隨時防備街頭醉漢和暴力人群的襲擊。
像他們這樣的人哪怕遭受了不公的待遇,甚至毆打可能都無法得到及時的救助而就此死去。
日本最近有兩件比較驚人的新聞,其中一件是一個年過65歲的老年流浪者,被兩個醉酒年輕人毆打半個多小時之久,最終因為搶救不及時死在了醫院里;
另一則新聞則是關于一起搶劫案,事發店鋪在被搶劫后由于報警及時,警方很快抓獲了相關涉案人員。
不過隨著這些嫌疑人的面具被解開后,人們發現這些涉案的人都是老人,其中年紀最高的一個已經八十多歲了。
無論是找女人還是搶劫,都表現出日本老年人不同于年輕人的生活態度。雖然關于日本老年人的新聞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但卻為同在亞洲的其他國家敲響了警鐘。
結語
無論經濟發展到任何階段,人口問題都是一個不容忽視的條件。日本少子化給社會帶來的毀滅性的打擊,值得我們深刻思考,并盡快拿出解決方案。
如何在經濟下行之前解決我國的人口結構和社會分配結構中存在的問題,將是我國未來亟待解決的重要課題。
參考資料
《論日本的少子化和老齡化問題》
《日本老齡化的現狀》
《淺析日本養老模式及其啟示》
《日本風俗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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